人生何地逃奇耦,白发转头成宿莽。
百年同尽草一丘,谁见乘槎上牛斗。
不如醉倒三万场。
何必龙山岁重九。
先生元是古达人,身外所忻惟有酒。
石交自得短项翁,燕颔鸢肩非我友。
迩来带眼宽绿筠,结喉不造鸳鹭群。
十年孛窣墙下尘,仰面讵识高昆仑。
先生取人略形貌,翁获展尽终不浑。
我欲挽翁归翠微,手栽杞菊如天随。
愿翁醉客莫嫌扰,买山政赋淮南小。
人生何地逃奇耦,白發轉頭成宿莽。
百年同盡草一丘,誰見乘槎上牛鬥。
不如醉倒三萬場。
何必龍山歲重九。
先生元是古達人,身外所忻惟有酒。
石交自得短項翁,燕颔鸢肩非我友。
迩來帶眼寬綠筠,結喉不造鴛鹭群。
十年孛窣牆下塵,仰面讵識高昆侖。
先生取人略形貌,翁獲展盡終不渾。
我欲挽翁歸翠微,手栽杞菊如天随。
願翁醉客莫嫌擾,買山政賦淮南小。
我欲挽翁归翠微。宋代。耿镃。人生何地逃奇耦,白发转头成宿莽。百年同尽草一丘,谁见乘槎上牛斗。不如醉倒三万场。何必龙山岁重九。先生元是古达人,身外所忻惟有酒。石交自得短项翁,燕颔鸢肩非我友。迩来带眼宽绿筠,结喉不造鸳鹭群。十年孛窣墙下尘,仰面讵识高昆仑。先生取人略形貌,翁获展尽终不浑。我欲挽翁归翠微,手栽杞菊如天随。愿翁醉客莫嫌扰,买山政赋淮南小。